Sunday, March 16, 2008

激情之后的168小时

世间意想不到的事情总是很多。

2008年3月8日的第十二屆全国大选发生政治大海啸,国阵痛失半壁江山,让反对党夺得槟、吡、吉、雪与丹州的执政权。专家们的眼镜都跌碎了,碎片撒滿一地。

一时间,国人震惊万分,有者兴喜、有者懊恼、有者悲观、有者忧虑,也有人乐见其成。但股市在外围和国内因素影响下,3月10日败退123点。其后虽有揚升,但最终以跌破1200点的水平掛收。平民静观其变,市场静悄悄,吾找吃艰难,这也是意料之外。

政壇却是"三国咁乱"。

反对党沒意料到会夺得多州的执政权,所以措手不及,只有槟、丹和吉三州成功组阁。雪州最终也让公正党的卡立成为其州务大臣,但仍未组阁。吡叻州更惨,州务大臣的职位会花落谁家,虽已有眉目,但其人仍未宣誓上任。风波不断,好戏还在后头。但受苦的,仍是平民百姓。

反对党手忙脚乱,执政多年的国阵也好不了多少。没想到,北方的弹丸小州玻璃市竟会发生州务大臣闹双胞胎的闹剧。而登嘉楼州的州务大臣一职竟也难产。这两州的执政权落在国阵手中,但仍然发生这些闹剧,就可看出巫统里的派系斗争何等激烈。同时也显示出首相阿都拉的地位"冻过水"。

首相阿都拉的地位难保,其他的国阵成员党的党魁又如何呢?

民政党兵败如山倒,民政党主席许子根要辞职,但被挽留。民间称之为"君子",形象大好,日后还有柴烧。

马华头头黄家定被要求辞职,但他决意只做总会长,不当部长,一付"横眉冷对千夫指"的样子。一切恩怨,留待10月份的党选才解决。有机会入阁但却不入阁,大出众人之意料。

国大党的"永久不能被取代的党领袖"三美威魯,当然相安无事,但可能入阁无望。但愿他能学学如何教导学生。不然,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,国大党后继无人,会消失在大马政壇中。

人民进步党的领袖卡维斯又如何呢?正所谓,没新闻就是好新闻,报章没报道,所以我想他该是沒事吧。

政治人物吵吵闹闹,那里有心去治理国家。看來,这是选民投票时所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
Thursday, March 13, 2008

致国阵同志練唱的一首歌:致选民的一首歌

马华同志唱:
你是不是已经感到厌倦
为什么表情这么哀怨
就算我苦苦的恳求
头也不回

民政同志唱:
不要再说是谁错谁对
当回忆早已支离破碎
在那令我痛苦神伤的一夜

*1国大党同志唱:
分手的那夜未曾合眼
我睡了一会儿又醒了一会儿
脑海中重复着你冷漠的双眼

*2巫统同志唱:
分手的那夜未曾合眼
我想了一会儿又痛了一会儿
耳中回荡着你无情的告别

国阵同志齐声合唱副歌部份*1*2



为了尊敬原创者,我必须在此写下原创者的姓名。那就是我崇拜的張洪量先生。希望他不会告我侵犯版权。
歌名;分手的那一夜
词曲:張洪量
欲听原创者的呕心沥血之作,请点以下的网址:
http://mp3.sogou.com/music.so?query=%B7%D6%CA%D6%B5%C4%C4%C7%D2%BB%D2%B9+%D5%C5%BA%E9%C1%BF&w=02420200

那震撼的一夜

那是最令人震撼的一夜。尤其是那些关心本国政治的人,心情更是像被七級地震,震得目瞪口呆,说不出话来。等到回过神来,口中仍然大呼"真不能相信"。

那一夜,我的眼睛难以从电视荧幕抽离片刻。

首先,在等待全国大选的成绩出炉之际,羽球全英赛的半决赛正在上演。我国健兒在球场上厮殺,羽毛球此起彼落,我的眼珠也随之转动。与此同时,电视荧幕下方开始出现大选的成绩。结果,我的眼睛又追看球赛,又追看大选成绩,一时间,"好不得閑"。

之后,球赛结束,大选成绩也陸续揭晓。先是国阵贏得很多州议席,然后反对党报捷的成绩开始穿插其间。当电视播报员说许子根在峇都加湾大热倒灶,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。吃惊之余,深为吾友担忧。当槟州议席的成绩出现一面倒的情况,吾心里只想着日落洞一席,只怕也是凶多吉少。晚上十一点多,日落洞议席的成绩出炉,我发了一则短讯给吾友。

然后又知道众多位部长级人马皆输得人仰马翻,反对党掠夺多个国阵的保壘区,民政马华皆溃不成軍,我一再表示此事真不可思议。当我知道了吉霹雪三州皆有可能落入反对党手中,那时的心情已不只是惊讶,更是深深地震撼了我的内心。

那一夜,我睡得不安稳。我想,有很多人都一样。

Wednesday, March 5, 2008

许大人葫芦里的药

槟城首席部长许子根最近"好唔得閑"。



首先,反对党候选人黄泉安对他死纏烂打,要他解釋为何要以米换番薯,而不是拿番薯换米。其实,研究证明白米是没什么营养价值,除非是糙米,不然我们不应多吃白米。番薯的营养价值远超白米。因此,许大人没有做错。错的是黃先生不太懂得生意经,只会玩部落客。但最令人害怕的事是许大人写给首相阿都拉的密函竟会被洩漏,当中必有"二伍仔"。许大人和首相必须徹查此事,免得日后此等事情一再发生,大人们忙着撲火,那有时间管理国家大事?



其二是传媒死缠烂打,死要从许大人口中知道谁是下一任槟城首席部长。许大人却一而再,再而三大打太极,其功力之深,直追陈氏太极拳宗师陈小旺先生。但许大人三缄其口,却有几处缺失。一、有人认为其优柔寡断。二、有人认为许大人当家不当权,不能决定首长人选,首相才是最后的決策者。三、三名有望继任槟城首长的人选皆被耍得团团转,军心大乱,竟有人无心恋战。这些缺失皆被对手利用,大大地削弱民政党在此屆大选取胜的希望。



凡人如我,不谙政治,却也能见当中的奥妙。高人如许大人,政海浸润廿载有余,必也洞若观火。但他仍然迟迟不宣佈首长继承人,当中必有难言之隐。而其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呢?谁才是最后胜出的黑马?许大人有何难处?此举又会否影响民政党在全国大选的胜算?看来谜底要等到大选后才能揭晓。

Saturday, March 1, 2008

手机不见了

2008年2月21日,我的手机不见了。

儘管手机早在九十年代就已盛行,人人手中握有一机,但我却以工作上不需要,及身旁常有电话,联络我不难为由,拒绝加入人手一机的潮流。

买第一台手机时,却是在千禧年后。

当时认为工作上及生活上有需要用到手机,经济上又负担得起(手机通讯公司推出了预付系统,免台费),因此趕在手机促销会结束前,精挑细选,货比三家(促销会现场有数十商家),买了平生的第一台手机,就是诺基亚型号3310的手机。

从此,我从一名手机盲变成每日都有好多通电话的手机用户。

从此,我离不开了手机。手机成了我身体的一部份。

起初,我没注意到这种情形,直到我的第一台手机掉进马桶后。掉进马桶的手机当然坏了。当时,我有焦急。心想朋友亲人若是联络不上我,那就糟糕。这种焦虑的情况就有点像御宅族不能上网的焦虑心情一样。幸好,手机晶片仍好。于是,当天提早放工,趕去刘蝶广场买了新的一台手机。不,还学别人玩提升一下,买了平生第一台掌上电脑兼手机,Palm Treo。

追趕潮流是好事还是坏事,这要看你从什么角度去看。但玩提升,是要很多钱的。

別人一看你手中握住一台Palm,不由自主的挑一挑眼眉,或眼前一亮,看你的眼神就有点不同,当我是有钱人来看待,弄到我有点飘飘然。

但掌上电脑的功能,对我而言,是花瓶的功能多过实际的功能。吾非高官顯要,也非商界精英,沒这么忙碌(虽然有时会裝忙一下)。处理文件,还是用电脑比较好用,至少熒幕也比较大,字体也易看得到(适合我这年近四十的人,老花眼要来了)。通电话,当然是手机比较实际。所以,当我那一歲多的儿子,把Palm拿去咬,搞到当机时,我心痛了好几天,但心情很快就平伏下来。于是,拿了我妻子的旧诺基亚型号3310的手机,照用如也。日子还是一样的过。

只是沒想到,这台旧手机,市价不值五十元,竟然还有人要偷。就一个疏忽,把手机留在桌上,某一巫族人就把它偷去了。

无独有偶,身在槟城日落洞競选的行动党侯选人黄泉安,槟州首席部长许子根也纷纷遗失了手机。但他们吉人天相,手机失而復得,我就没这个运气。

这次不见了手机,失去联络他人的机会,什至连手机晶片也不见了,的确使我比较麻烦,但我竟沒有前次的焦虑,此事我也不大了解。也许我的内心也认为是时候要換新手机,手机不见了,正好给我换新手机的藉口。况且,不见了的手机也不是很值钱。所以,我只有些许的失落,而无心痛的感觉。今次我竟等了一天后,趁工作有一空档时间,快速地买了一台新手机。但今次,不玩提升了,只选了一台平实的手机,有数种日常生活中用得著的功能,那就足够了。毕竟,我只是一名平凡的药剂师。

毕竟,我还不能离开手机。